周豐一師長教師是周作人的宗子,結業于北京年夜學,精曉日語,生後任職于北京藏書樓。

1988年,中國古代文學館副館長、“文明名人手札叢書”主編劉麟師長教師約我編選《俞平伯手札集》,我感到這是一項很有興趣義的任務,悵然接收。任務尚未開端,俞平伯師長教師起首“否決”,他說:“我寫的信,我本身一無所存;向伴侶搜索,也不不難。”他稱它們是“破銅爛鐵”,不主意花力量往彙集。我想到現在彙集編選《俞平伯舊體詩鈔》時,俞平老也不同意,待有了一些端倪以后,才獲得白叟的承認。于是,我不再猶豫,開端一點一滴地彙集俞平老的手札。

學術界的先輩們都1對1教學了解,俞平伯與周作人瞭解、來往數十年,手札往還最頻仍。彙集俞平老手札,周家應當是重頭戲。為解這個困難,我乞助到劉麟師長教師。他告知我:平易近國年間,學者們寫給周作人的書札,周家保留了幾年夜箱。“文革”活動初期,周家被抄,幸虧這些文物實時被魯迅博物館封存,這才免于劫火。活動停止后,魯博館將封存物品退還給周家,是以,他先容我向周豐一師長教師征集“俞平伯致周作人手札”。如許我才開端與周豐一師長教師通訊,時光已是1989年夏。

1989年8月5日,周豐一師長教師回信說:“平伯師長教師致先父手札,尚未檢出,需再容時日,但決不忘未來告訴你,請安心。”

1990年2月16日,周豐一師長教師寄來1988年11月20日俞平伯師長教師寫給他的明信片。由於他把俞平老數十年前送給知堂師的“曲園遺像”,物歸原主,令俞平老激動,是以,寫了稱謝信:

豐一兄:

惠示敬誦,昔以曲園遺像呈師座,歷劫幸存,重荷足下惓惓之意,在遠不忘,無任心銘,肅謝。即頌

近安

俞平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二旬日屈指前蹤吾倦說,方知四紀(一紀為十二年)阻華年。

一九三七事情至一九八五,凡四十八年,舊傳有天元甲子之說。附書博笑。

此信支出了《俞平伯手札集》中,1991年8月由河南教導出書社出書。同年10月12日,河南教導出書社在北京國民年夜禮堂召開“文明名人手札叢書”出書座談會。這套叢書第一輯共五本:《俞平伯手札集》《俞平伯周穎南通訊集》《葉圣陶周穎南通訊集》《蕭乾手札集》《曹靖華手札集》。召開座談會是為了擴展影響,時光匆促,帶到會上的樣書很少,大量書尚未裝訂出來。

《俞平伯手札集》中,只支出一封《致周作人》的信,是頒發在1922年4月15日《詩》月刊第1卷第4期的,俞平伯與“啟明師長教師”商議學術不雅點的公然信。固然周家加入我的最愛的俞平伯手札未能支出《俞平伯手札集》中,可是,卻促進了數年后《周作人俞平伯往來書札影真》的出書,這是不測的收獲。

1990年10月15日,俞平伯師長教師以91歲高齡仙逝。為此,周豐一師長教師來函兩通,對俞平老謝世深表可惜。他在10月16日的信中說:“剛才得凶訊,平伯師長教師昨日已回道山! 本日上午在八寶山屍體離別,我知之已遲,不克趕往八寶山,不知你能否得知?”又說:“平伯師長教師無疾而終,正所謂與世長辭,不曾送病院挽救云。”在同月28日的信中,他又談及“唯聞餐與加入與屍體離別的伴侶談,屍體到殯儀館相當遲,亦未整容,……即放小室內,三十余人前往與之離別,情況頗令人不忍。一代學者竟這般悄然回往,令后人含淚不已。”我回信撫慰說:“對于俞平老的去世,大師城市覺得悲哀的。我可以或許懂得您的心境。俞平老平生欠好虛榮,不講排場,至終也不想打攪大師,請求支屬簡辦后事。我也未能趕往見最后一面,這就更增添我們對他白叟家的悼念。”

周豐一師長教師與俞平伯師長教師瞭解數十年,情感是深摯的,對俞平老的弔唁情動于衷而形于言。他在1990年10月28日的信中,提出:“你所編纂的有關平伯師長教師的冊本,若有多余者,即請賜寄為感。”為此,我將新加坡友人周穎南為恭祝俞平老90華誕,影印出書的年夜開本留念冊、俞平伯長詩《重圓花燭歌》,寄上一冊,送給周師長教師紀念。此前,寄贈了《俞平伯研討材料》一書;此后,又寄贈了《俞平伯散文全集》等。1990年11月18日,周師長教師來信說:“本日收到平伯師長教師《重圓花燭歌》精致出書物,萬分感激! 看見平伯師長教師照片非分特別親熱,想起父輩親朋,一位一位凋落在世,越感到凄涼。平伯師長教師昔時在八道灣苦雨齋里,本身手拍拍子清唱昆曲的情形,固然早已是二十年月時代的工作,但還很清楚映在我面前,那時我才十多歲,而今我卻已將步進七十九,時期就這般轉移曩昔了!”周師長教師在信末吩咐我:“唯愿在研討平伯師長教師上更出結果,謹在此預祝萬事如意!”

1999年6月,《周作人俞平伯往來書札影真》上、下冊,由北京藏書樓出書社黑色影印出書。促進這部書的編纂出書是有故事的。

1991年10月10日,俞平伯師長教師哲嗣俞潤平易近佳耦往美國投親,行前,他們讓我到北京,輔助辨別俞平老的文學遺物。在此時代,我看到了俞平老收藏的三年夜冊《苦雨翁書札》,裝裱得非常優美,每冊的最后,都有知堂白叟的題跋。書札均為二三十年月所寫,談書論學,宴請邀約,說話風趣幽默,很有學術價值。由於1932年2月15日,知堂在第三冊《苦雨翁書札》的題跋中說:“不知何年何月寫了這些紙,平伯又要裱成一冊賬簿,順手涂抹,殃及裝池,其可三乎。因新制六行書,平伯責令寫一張裱進,亦宿債也,無可狡賴。但我想古槐書屋函牘之收拾,蓋亦不成緩矣。”“古槐書屋函牘”就是俞平伯寫給周作人的手札。為了禁止知堂師收拾本身的手札,俞平伯再也不敢提裝裱《苦雨翁書札》的事了,于是,此后知堂致俞平伯的手札,就都隨之散佚了。

俞潤平易近師長教師說,《苦雨翁書札》是俞平老在“文革”前交給他們帶到天津家中保留的。我告知他們,周豐一師長教師家也保留著俞平老寫給知堂白叟的手札。他們聽了很是高興,委托我與周家磋商,盼望可以或許一起配合出書一本通訊集,并讓我用他家的德律風,立即與周家聯絡接觸。反復撥打后均無人接聽,俞師母說,能夠是號碼轉變了,讓我務必往周家溝通此事。于是,1991年9月底,我往海淀區萬泉河芙蓉里造訪周豐一師長教師,吃了閉門羹。只好把俞潤平易近送給周豐一的書,請周師長教師的鄰人轉交。

1991年10月24日,周豐一師長教師來信說:

對不起,老遠離開北京的西郊,卻使你吃到閉門羹,我外出了。

本年玄月二十五日是魯迅出生110周年,家鄉紹興邀我前往餐與加入魯迅銅像的開幕典禮,直到昨天的十月二十三日午時,方回到北京家里,看到你的來信及留下的一本書。很是掉迎,也感激你轉來的那本書,竟白跑一趟,于心過意不往!

接到周師長教師的信后,我當即回信,回應“了解您同師母往紹興餐與加入魯迅銅像的開幕典禮,這是很有興趣義的工作,我為您覺得興奮”。并再次闡明了俞潤平易近佳耦盼望一起配合出版的意愿,他們將于1992年春天回國,請周師長教師漸漸斟酌此事可行與否。1991年11月14日,周師長教師回信說:

來示收到多日,人懶遲復為歉。潤平易近同道贈書,非常感銘,請代請安。

此地有舊照之復制一枚,能夠是潤平易近同道手邊無存,亦請代呈,附有人物闡明,可一目了然。但照像之確實年代則不清,甚為遺憾。

周豐一師長教師在信中寄來一張俞平伯在苦雨齋與師友的合影復制件,那是1929年除夕,知堂請客,沈士遠、沈尹默、沈兼士、馬幼漁、馬季明、馬隅卿、劉半農、錢玄同、張鳳舉、徐祖正等師友均在照片中。周師長教師以這張六十余年前的照片,贈予給俞潤平易近師長教師,彌足可貴。誠如周師長教師所說,這些老物件,俞家早已無存。周師長教師在此信的簽名下,鈐有白文方形閑章,印文“家居暢春園南”,這即是周家新居所的方位。

再說俞潤平易近佳耦從美國投親回來后,就想與周家聯絡接觸。1992年5月18日,德律風與周豐一師長教師約好,下戰書三點,由我陪伴俞師長教師到貴寓造訪。俞師長教師帶往了家躲的、平裝的《苦雨翁書札》,請周豐一佳耦觀賞,惹起他們的極年夜愛好。兩家立即敲定,各自以復印件交流,並且告竣一起配合出書通訊集的行動協定。

俞潤平易近師長教師自帶緊急感,1992年5月18日當天薄暮,我們在他家四周的復印社,把三年夜冊《苦雨翁書札》所有的復印一份。依照三冊的次序,分紅三部門捆扎好,寄存在他們的書房里,等候與周家交流。周家卻遲遲沒有新聞。同年7月11日,我見到了回天津探望兒孫的俞潤平易近佳耦。依照他們的請求,當晚,我就給周豐一師長教師寫了問候函,再次訊問周師長教師擬何時到俞府取《苦雨翁書札》復印件。同年7月21日,周師長教師回信說:

收來函,欣喜亦忸捏。我們一向沒有人力專事收拾平伯師長教師手札,原說復制一份后與潤平易近師長教師交流,但情形這般,白手怎往俞府? 請代向潤平易近師長教師道歉,以后再趨俞府交流。

至此,周、俞兩家交流手札復印件、一起配合出書的工作,就臨時放下了。

1993年,為了持續推動周、俞通訊集出書這件事,我撰寫了《試論俞平伯躲〈苦雨翁書札〉》一文,投稿給《新文學史料》雜志。1994年,獲得擬刊用的告訴,并依據《新文學史料》雜志編纂的提出,征得俞潤平易近師長教師的批准,選擇了44封《苦雨翁書札》,恰當作了注釋,擬一同刊發。《苦雨翁書札》固然是俞家加入我的最愛,可是,版權屬于周家,所以,在雜志編纂師長教師和俞潤平易近師長教師的催促下,我也給周豐一師長教師寫信,闡明了擬刊發這兩篇文章的工作,征求他的看法。全信錄下:

周師長教師、周師母:

您好!

久疏問候,想二位白叟起居勝常,諸事如意。

我有一事需求征求您的看法。往年,我在俞潤平易近師長教師處拜讀了《苦雨翁書札》真跡后,寫了一篇小文《試論俞平伯躲〈苦雨翁書札〉》,此文《新文學史料》雜志擬刊用,于是,我往征求俞潤平易近師長教師的看法,他說內在的事務觸及知堂師長教師,最難聽聽您的看法,我感到如許做是對的。

我在文中重要談了俞平老加入我的最愛《苦雨翁書札》的顛末;知堂師長教師在《書札》中的簽名題目(即便用筆名題目);先容《書札》的重要內在的事務為談辦刊、組稿、評論作品、商討學問;也談了“九一八”事情后,知堂師長教師一向關懷著平易近族的危機,只是不信任請願、請愿的感化,是以,不愿介入此類運動等。文中援用的手札未幾,如知堂師長教師談《長恨歌》的傳說的兩封信,在俞平伯的《雜拌兒之二》中的《從王漁洋講到楊貴妃的墓》一文中,早已援用過了,曾經不是新穎的了。還有的手札在1937年版《周作人手札》中已頒發。文章的不雅點也沒有過火和毀傷人物抽像的處所。您假如要核閱,我可以寄上。從我對文章的簡介看,您能否批准註銷?

別的,《新文學史料》的編纂盼望選一些《苦雨翁書札》註銷,註銷后的稿酬按每千字30元至40元的尺度付出,編纂提出 由您和俞家均分,由於《書札》是知堂師長教師所寫,又是俞家保留的。您的看法若何? 我感到在《新文學史料》雜志刊發一部門《書札》,不會影響未來出版的,或許還會起到先容的感化,惹起學術界的留意。

對以上所談發稿、頒發部門《書札》以及稿酬的分派,您有什么設法、見解和提出,我盼望聽到您直抒己見的看法,即便能否定的看法,也沒有關系,我尊敬您的看法,恭候您的回信。

耑此。敬頌年夜安

孫玉蓉拜上1994年6月3日

1994年6月8日,周豐一師長教師回信說:

孫玉蓉同道:

收到來函,了解你寫了一篇關于“通訊”方面的文章,感到很好,接待你先容到社會上往。那本雜志一向在出書嗎?我好久未看到過了。

上月,我回了一趟紹興老家住了十天。膂力上缺乏已很是顯明,可是心境上高興,只是身為紹興籍人,在那里卻只能講通俗話了,其實如那句“少小離家老邁回”,人家不改鄉音,而我則滿口通俗話了,也感到幽默風趣。

北京已呈炎天氣味,與天津天氣無甚兩樣的吧? 看多留意起居,并祝

萬事如意!

周豐一

六月八日文章頒發在哪一期上? 請便中函示為感。

1994年6月13日,我回應版主了稱謝信:

六月八日尊札已拜誦,感謝您對我的支撐。我的稿子詳細刊在哪一期,也要看編纂的設定。不外請您安心,稿子只需註銷,樣刊必定會寄給您的。所以,兩元郵票仍送上,請您留用,不用客套。

《新文學史料》雜志一向在保持出書,仍為季刊,編纂都是老同道,任務當真而又細致,所以,此刊給讀者的印象仍是挺好的。

您以八十高齡,仍有紹興老家之行,闡明您的身材仍是挺棒的,也闡明您對故鄉有著很深的情感。“少小離家老邁回”,這恰是情之所至,是可貴的鄉情,也是故鄉國民由衷接待的。您的心思永遠年青,身材就不會朽邁,我衷心祝願您。

以上這件工作說過不久,周豐一師長教師就忘卻了。

1995年2月,《新文學史料》第1期刊發了《試論俞平伯躲〈苦雨翁書札〉》和《周作人致俞平伯手札選注》,編纂部給周豐一師長教師寄往了樣刊。同年4月4日,周師長教師來信說:

我看到《新文學史料》上有你寫的周作人、俞平伯通訊的箋注,此中經緯我不明白,請你費心說明一下,寄至芙蓉寒舍,以便參考。

1995年4月13日,周師長教師再次來信說共享空間

本月四日曾以掛號件寄往天津社科院文研所你處,訊問關于《新文學史料》上你寫的周作人致俞平伯手札箋注一事,不知何以,迄今尚未見復。

據《新文學史料》編纂部言,頒發周致俞的手札是委托你征得我批准的,而我則對此并不明白,為此與編纂部產生爭議。現該題目急需處理,請費心將此中始末來信闡明,至為感盼。

1995年4月4日的周師長教師來信寄到我的任務單元。那時,由於家人生病住院,需求照顧,所以,我一向告假,沒往下班。周師長教師第二封信就寄到了冷舍。我當即予以回應版主,把工作的顛末原底本當地論述了一遍,認可過錯都在我這里,假如選注《苦雨翁書札》后,實時寄給周師長教師過目,就不會給周師長教師形成不高興了。我在信中撫慰他:“我了解您保護的是本身的符合法規權益。您‘與編纂部產生爭議’,也是由于我的唐突惹起的,編纂部清楚情形后,會懂得您的,您盡可以安心。”“《新文學史料》編纂部一貫任務當真、擔任,對知堂師長教師在古代文學史上的位置一直非常器重。有關知堂師長教師的史料頒發在《新文學史料》雜志上,是非常得體的。我信任今后編纂部與您之間也還會有一起配合的。”

周豐一佳耦的不高興,也打德律風告知了俞潤平易近佳耦,惹起他們的器重。他們訊問了工作的顛末后,讓我寫信向周師長教師賠禮報歉。

1995年4月20日,周豐一師長教師來信說:

收到你信,蒙你說明,但我仍有待于廓清現實,是以,最好請你將所說的我那封信影印一份寄下,或有助于我的回想。

周師長教師這封信依然寄到冷舍,接信后,我當即將1994年6月 8日周師長教師的信,復印寄上。此后,周師長教師沒有再回信。

《苦雨翁書札》箋注的風浪停息以后,周、俞兩家一起配合出版的工作有所停頓,周豐一佳耦與俞潤平易近佳耦加大力度了溝通。周師母收拾出俞平伯致周作人手札160封,所有的復印一份,并依據信封年夜致標注了寫信的年份,實時與俞家交流了手札復印件,還協商了選擇出書社事宜。最後,曾擬在國外出書,未能談妥。終極選擇了最合適兩家請求與意愿的書目文獻出書社(后更名北京藏書樓出書社),告竣協定。

1997年5月,周豐一、俞潤平易近聯名撰寫了《周作人俞平伯往來書札影真·序》,指出在二三十年月,“周的八道灣居所是那時文學界人士常往之處,也可以說是天然構成的‘文明沙龍’,俞師長教師當然是座上常客。二人通訊中觸及到確當代文明名人良多,如蔡元培、錢玄同、胡適、劉半農、孫伏園、朱自清、沈尹默、葉圣1對1教學陶、馬敘倫、沈兼士、徐耀辰、馮文炳、鄭振鐸、顧頡剛諸師長教師,都是在信中經常提到的。周、俞往來手札對研討、回想‘五四’以后的新文明活動、口語文的鼓起等等,供給了不少可貴材料。”同時,也談到周、俞二人手札的特點:信手寫出,不加潤飾。“周信作風持之以恆,多用口語文,稍參加一點白話用語,更覺其親熱,耐人尋味,書法精闢,自成一體。”俞信作風前后有分歧。青年時“寫給周的信以會商文章為主,完整用口語文,以后隨年事日增,漸用白話,說話流利,書法功力深摯。二人通訊中多用謔語,更增添手札中的活躍氛圍,仔細的讀者定能領會其文字之妙。”詳細到周作人、俞平伯師生二人書札的編纂、收拾任務,則是周師母與俞師母出力更多一些。

1999年6月,《周作人俞平伯往來書札影真》上、下冊,由北京藏書樓出書社出書,此中上冊為《周作人致俞平伯書札》,支出1924年8月至1932年2月,周作人致俞平伯手札193封。書前有照片三幅:其一、1929年除夕,周作人在苦雨齋與伴侶們的合影;其二、1912年秋,在紹興老家,周作人佳耦及宗子周豐一和周建人佳耦與母親魯瑞的合影;其三、1939年元月,周作人在北京八道灣居所院中留影。下冊為《俞平伯致周作人書札》,支出1921年3月至1964年8月,俞平伯致周作人手札160封。書前異樣有照片三幅:其一、照片與上冊同;其二、1934年,俞平伯佳耦與兒子俞潤平私密空間易近在清華園南院居所秋荔亭留影;其三、1952年,俞平伯、俞潤平易近父子倆在北京老君堂居所院內合影。

《周作人俞平伯往來書札影真》裝幀、印刷非常優美,不只具有古代文學研討的史料價值,並且具有極高的欣賞價值和加入我的最愛價值。固然訂價高達兩千元,可是不乏購置者。遺憾的是這部優美的冊本出書之時,周豐一師長教師曾經往世兩周年。白叟家未能看到本身已經費神吃力、編纂出書的這部厚重之書,這個遺憾是無法補充的。